云千雁

千帆过尽皆不是,雁衔书卷日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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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套圈了解一下

#500fo点梗第二篇
#脑洞来源@sue哈哈sues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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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当蓝曦臣被一阵毛茸茸的触感惊醒时,甚至回想不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上穿着不合适的睡衣,怀里抱着从未见过的玩偶,小腿酸痛的厉害,还有丝丝缕缕的酒气缠绕在空气间,从他每一寸皮肤渗入他的身体。蓝曦臣用食指的骨节抵住太阳穴,缓缓的揉着,以缓解宿醉的头痛。

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他到底干了什么?

蓝曦臣努力拼凑着破碎的记忆,期望回忆起点什么。如同拼一副掉色了的拼图,看不清楚图样,只能凭感觉粘接。

片刻后,蓝曦臣总算从混乱不堪的脑海里整理出些许有用的东西来。

似乎昨天他和忘机一起参加了一场庆功会,以庆祝蓝家与金家首次商业合作成功。

在平常,酒会是不包含在他的工作范围内的,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他家金光瑶代劳。他为人儒雅诚恳,而且几乎碰不得酒精,应付不来这种鱼龙混杂的交际应酬。不像金光瑶,似乎天生就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那张灵巧的嘴把话一说,能哄得旁人飘飘欲仙,找不到北。

有时候蓝曦臣都觉得,自己就是被金光瑶那张绽莲花的嘴灌了迷魂汤,才时时刻刻都忘不了那人低眉浅笑的脸庞。这足以见的金光瑶的厉害之处。

可惜因为最近的一个紧急项目,金光瑶连夜坐飞机出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蓝曦臣只得硬着头皮参加了这场酒宴。

仅仅是一杯低度数的红酒下肚,蓝曦臣就醉了。他这人倒是有意思,明明醉的彻底,表面上却不露分毫,礼貌而谨慎。一副君子翩翩的模样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以为他千杯不倒。

最后的结果便是大家把看上去似乎很正常的蓝曦臣与看上去有一点点不正常的蓝忘机塞到了一辆车上,随便派了个代驾帮他们开车,也就随他们去了。

鲁迅有一句名言:“千万不要把两个醉的彻底的人放在一块儿,要不然,你将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惊喜,绝对只惊不喜。”

只能说,先哲之所以为先哲,是因为他们的话被历史反复印证着。

“请问两位去哪?”坐在驾驶座的司机按照工作经验,问出了常规问题。

靠在后座的蓝忘机绷着一张冰山脸,努力思考了几秒,果断的在“正确的说出自己家的地址”与“我家羡羡说游乐场真好玩”里选择了后者:“游乐场。”表达清晰,言简意赅。

常规问题收获了不常规的答案后,司机显得有些慌张,将期逸目光转到看似比较正常实则不省人事的蓝曦臣脸上。

只可惜暗红色的葡萄酒虽然烧断了蓝曦臣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却没有烧断名为“弟控”的那根:“去游乐园。”蓝曦臣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目光凌厉,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满脸都写着“我不是开玩笑的”这五个字。

司机在蓝家二兄弟大佬气息的压迫下瑟瑟发抖,本着有钱就是大爷,以及乘客就是上帝这两项基本原则,兢兢业业的像离他们最近的游乐场开去。

“这些钱你先拿着,在这里等我们一下。”到达目的地后,已经失去了金钱概念的蓝曦臣从装在钱包里掏出八张鲜红鲜红的毛爷爷拍在司机面前,飘飘然去追早就下了车往里面走的蓝忘机小朋友。

已经接近午夜了,零星几颗星子挂在黑蓝的天空,月亮比之刚升起时也黯淡了不少,可游乐场里的人却丝毫不见减少的。

蓝曦臣奋力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处搜寻着,最终在一个破旧的套圈店铺前找到了蓝忘机。

“怎么?想要玩这个?”蓝曦臣站到蓝忘机身后,笑着问。

蓝忘机点点头又摇摇头。

谢天谢地蓝曦臣此刻还保留着读弟机的功能,很快理解了蓝忘机的意思:“又想要的东西,但不太会玩?”

蓝忘机点了点头,被头发遮盖的耳根微微泛红。

蓝大牌读弟机,哪里不懂读哪里,so easy!蓝曦臣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点赞,一边晃晃悠悠的找店家买了三十个套环。

待他在扔套环的地方站好,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才猛然意识到,他还不知道蓝忘机想要什么。

蓝曦臣眯着眼睛打量着各式各样的小礼物,眼前的东西打着转飞来飞去,令他眼花缭乱,几乎分辨不出那都是什么东西。

突然,一抹提神醒脑的亮黄色冲进了他的视野。头昏脑胀的蓝曦臣放弃了分辨,就这个了,他决定。随手一投,整好套到了那个亮黄色的东西上,分毫不差。

“蓝忘机,你看!最好看的东西!”蓝曦臣指着亮黄色对蓝忘机说。

不,他想要的不是这个。蓝忘机沉默着。痛定思痛,一把抢过了蓝曦臣手中剩余的二十九的套圈。别人都不了解你,成功只能靠自己。

在套圈被蓝忘机祸祸的只剩下三个的时候,非洲人蓝忘机终于拿到了他想要的那只笛子,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十二点的钟声似乎响了起来,伴随着绵长的余韵,店家笑眯眯的将笛子放到了一脸满足蓝忘机手里,把黄色不知名物体塞到了蓝曦臣怀里。

想及此处,剩下的事情也就清晰了起来。蓝曦臣扶额,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腿疼了,原来他昨天晚上不只逛了游乐场,还是一路走回来的。

谢天谢地,他还记得买东西要付钱,没有被抓到拘留所醒酒。

谢天谢地,他醉成那样居然还能找到回家的路,没有露宿街头。

谢天谢地,他居然还能找得到钥匙,在半梦半醒间开了门。

谢天谢地,他还记得换睡衣,虽然莫名其妙拿了金光瑶的。

谢天谢地,他没有搞出什么事情来,把人设崩了……

大概吧……

蓝曦臣看向自己怀里抱着的小黄兔,陷入了沉思,对自己列的最后一条“谢天谢地”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套圈的奖品通常都是些劣质的玩具,这个玩偶却似乎是一个例外。毛绒绒的长耳朵乖巧的垂在两侧,一身绒黄的短毛腻在掌心,眼睛处坠着一对晶莹的黑玻璃珠子,从窗帘的缝隙处流进来的日光映射在其上,让这廉价的玻璃珠子闪烁出别样的光彩。

蓝曦臣拎起小黄兔,在眼前晃悠着,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把这个小东西扔进垃圾桶。他总觉得那对玻璃珠子好像有了灵气,滴溜溜的盯着他,让人不忍心丢弃。

崩人设就崩人设吧,蓝曦臣自暴自弃的想,反正他硬不下心来丢掉这只兔子。

或许崩人设真的会遭报应。几天后,蓝曦臣深刻的意识到了这点。

他桌子上的公文已经被处理好了,衣服领子似乎被烫的整整齐齐的,甚至一些不重要的酒会的邀请函都莫名其妙的被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事情的发展很诡异,特别诡异,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让他觉得恐惧。

蓝曦臣默默的看着那只手上沾着湛蓝的墨水的黄兔子,恨恨的喊道:“我知道是你干的!”喊完后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尴尬的整了整衣领,弱弱的重复了一遍,“我知道是你干的……”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任何反应。

蓝曦臣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精神过敏,居然对一只玩具兔子大吼大叫。他烦闷的叹了口气,坐到了床沿。

蓝曦臣刚刚依到床沿,突然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炸响,吓得他一个激灵从床上站起,直勾勾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是他的错觉吗?他刚才好像听到兔子说话了。蓝曦臣的脖颈僵硬着,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是我干的。”那道声音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黄兔子的耳朵立了起来。

听到这声音,蓝曦臣突然不害怕了。

那是他最熟悉的感觉,是缠绵在他记忆里最深刻的痕迹,是融化在他心间的蜜糖,让他欲罢不能,每每留恋:“金光瑶。”蓝曦臣喟叹着,低沉唤道。

“知道你会认出我来。”金光瑶的声音放在一只幼稚的兔子玩偶上,未免有些滑稽,像是一场无聊的木偶戏。

但这阻止不了蓝曦臣沸腾在胸腔里的思念,他轻轻的把玩偶搂在怀里,将嘴贴近兔子低垂的耳朵:“只要是你的灵魂,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认出来的。”

“我知道。”虽然看不见金光瑶的面容,但蓝曦臣确信他大概是笑了,“等我。”金光瑶那样对蓝曦臣说。

三天后。

“二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如果在午夜十二点碰到套圈赢的玩偶,玩偶的身上会附着你求而不得见的人灵魂的碎片。”金光瑶仰起头,目光满足的流连在蓝曦臣柔和的垂下的发丝。

蓝曦臣笑着接过金光瑶手里的行李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你不是求而不得见,你一直在我心上。”


【彩蛋】:
“忘机,你拿回去的那个笛子还正常吗?”

“正常。”

“……我好像听到了山鸡的叫声。”

“……嘟嘟嘟”

醉后的蓝忘机心上只有两个件事,一个是魏无羡,一个是打山鸡。

既然魏无羡求而得之,便只有山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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